加一句“别担心^_^”,这次想了想,还是抹了去。
出车站后依然打了个的士,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中午,又饿又疼的沧岚越来越难受,因此当车停在家门头,她努力爬出车里,看到门口那个刚好在按她家门铃的身影时,她真的是第一次感觉当时妈妈将家安在这里是多么明智的决定。
“你干什么去了?伦子让你去家里…….”贝雷帽倒扣,脸色不太好看的少年酷酷地走了过来,本来想说的话却被她突然地倒向怀里给打断了。
沧岚几乎是带着哭腔,“龙马,我好难受……”
………………….
“所以你要告诉我,你之所以昨天没回来,是因为国画课下课晚了,所以直接住在了老师家。然后,”一阵兵荒马乱后,沧岚被越前给抱回了房间,伦子也被惊慌失措的龙马叫了过来,但是最后的结果却让人有些啼笑皆非,猫眼少年斜眼看着抱着被子喝姜茶的沧岚,“你之所以那么难受,是因为你来了-------”
“啊啊啊!不要说了!”沧岚随手丢了一个抱枕去砸站在门口的龙马身上,又羞又愤。
“哼,”凭借着出色的动态视力,越前一把抓住飞来的抱枕,“还差得远呢,前辈。”
是的,沧岚是被伦子提醒,才发现原来自己下面如此不舒服,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亲戚来访。她的身体不好,这个的时间也从不固定,原来更糟糕,还是后面被那人破处之后,频繁的做爱高潮才好了一点。每次他都会算着时间,到了这几天就拖着她连续狠做一阵,这次之前又没来,现在来了很可能是因为昨晚被真田……
沧岚想到这里,不禁一阵脸红,呻吟了一声,把自己给裹到了被子里。
“怎么了,前辈又不舒服了?”越前走过来,把抱枕放了回去,随手捞起沧岚垂在床边的黑发,坐在了床边。
“没有。”沧岚没抬头,闷闷地回答。
“那就起来啊,来看我打球。”
“不要。”
“浅川,你到底怎么了?”越前伸手,放在了沧岚还留在被子外的头顶,长发丝滑,乌黑发亮,摸上去就像是绸缎,“是……他欺负你了吗?”
沧岚没说话。
“前辈你们不是分手了吗?你的尾戒不是都取下来了吗?”越前的手动了动,摩挲了一下沧岚的头顶。
“………………龙马,你别管了。”沧岚终于舍得把脸从被子里放了出来,越前发现她的脸红成一片,但又不像完全是被子里闷气的原因,“总之,我现在不舒服,你去打球吧,我晚点就过去找伦子。”
越前的嘴抿了起来,一脸不爽。
“还有,”沧岚伸手,想拨开留在自己头顶的手,“不准摸我的头!也不准用姓来叫我,叫我学姐!”
“哼!”越前不仅不收手,还故意翻了翻,把她的头发弄得更乱,“我已经16了!”
“但我还是你学姐!”---沧岚是跳级生,所以虽然同岁,她却已经是高二的学生了。
“哼!”
“啊啊啊啊啊啊,快放手,龙马你这个坏小子!!”
一阵打闹后,看沧岚确实疲惫,约定好中午过来吃饭,越前看着沧岚又躺下去后,才关门离开。而一关上门,龙马的表情就变了,贝雷帽下的眼睛黑沉沉,完全不见了在沧岚面前的明亮------因为, 她在撒谎。
如果说恋爱中的人都是福尔摩斯,那暗恋中的人肯定是福尔摩斯+莫迪教授,如果你也曾默默地关注过一个人两年以上,那么她是否说谎,你一定也能一眼轻易看出。
顺着楼梯走下来,路过玄关,关门前再次扫过那件被随手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土黄色运动外套,越前心口的一股怒气冰冷地燃烧了起来:早在把沧岚抱上楼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女孩校服衬衣的扣子都没了踪影,而且在刚才,他更是清楚地看到,她身上那些没来得及遮掩的欢爱痕迹。
沧岚的皮肤白皙透亮,更显出脖子后面那些红色的斑点和在打闹中惊鸿一瞥的胸口那些淡青咬痕暧昧而缠绵,加上她不同寻常的疲惫,处处彰显出了她昨晚绝对不是那么单纯地“住在了老师家”。但事情可能又不是他想的那样复杂,他观察了她一周,她确实取下了带了2年的尾戒,而且根据过去的经验,如果真的还是那个神秘男友,那她根本不可能周六早晨就回来。
--------所以,也就是出现了新的竞争者?
越前认出了那件衣服是来自熟悉的对手立海大附中,看尺码就知道是男生的,但沧岚总把他当小孩子,虽然不会刻意隐瞒,但什么事情也都不愿主动和他细说,让他就算想找个怀疑对象,都没法确定范围。
想到这里,他的怒火烧得更烈了一些。
“怎么样,饭前来一局?”刚走到家,就撞见越前南次郎松松地穿着僧袍,站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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