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了她的心房,摧枯拉朽般地将除他之外的一切都夷为了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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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放动完手术,虽然没什么大碍,但也出了不少血,身体“虚弱”总要歇息一阵子。
嘉茵在他手术前后一直在旁看护,等到情况稳定,最好的兄弟与警局那些同事也都来了,她才找着借口离开。
在男人住院期间,嘉茵也去看过几回,她每天在家都得跟自己较劲,忍着不能跑的太勤快,可又不能显得太冷淡。
她拼命握拳,说我要有出息,那天在车上哭得实在太没形象了,怎么着事后也得扳回几成!
咱要努力摆脱暗恋者这个苦逼的角色,要让这栋楼的小胖、尹蕊看看姑娘我也是有志气的!
嘉茵旁敲侧击打听着江队长的伤势复原如何,结果,这癔症克制没十几天呢,对面那祸害就给挪出医院,又住回窝了!
这还是她下班以后回到公寓,从别人那儿听来的消息,嘉茵故意等了等,才去敲那人的房门。
江淮放柱着拐杖,一瘸一拐过来了,她还没开口,就被这男人身后的画面给惊住了。
什么情况是,这哪还是人住的地方呀,整个一狗窝吧!
要说杂物堆得乱七八糟也就算了,可这药味、食物的气味、他身上的味儿、还有臭袜子味……妈呀,合成一股不知什么味儿!
还有,这桌上的泡面该不会是他住院前就已经放着的吧?
嘉茵差点没被熏晕过去,“我说你怎么急着回来了,再等几天,管阿姨肯定以为江队家里怎么多了具尸体啊……”
江淮放这人皮厚肉糙,其实他就是住不惯好地方,还是住家自在,要他在医院养着他哪里都不舒服。
“你看这勤劳能干的不是来了么?还记不记得当年哥是怎么照顾你的?”
嘉茵被他一句话噎的哑口无言,她是真没辙,想当初自己得水痘,简直像块发霉的饼干,他还是拿出良心来照顾自己了。
现在,总不能让他自生自灭吧,再说、再说人江郜首长还把儿子托付给她了呢。
嘉茵先把房里的窗户都打开,空气流通对病人身体也好,她喜欢屋子亮堂堂的,所以二话不说把前前后后的灯都给点起来,暗色地板上铺着柔和温暖的光。
她把垃圾都塞到袋子里,换洗的衣物放入一个篮子,想起江淮放会不会饿了,走到卧室去看他。
“你这伤口吃什么……”
妈的,这男人身上怎么只穿了一条小裤衩!!
嘉茵瞪大眼睛盯着江淮放,他近乎赤.身.裸.体,那棱角分明的肌肉上有鲜明的各种伤痕,高大威武的形象足以提供任何性格的人幻想!
这是遛鸟还是遛马呢?
男人转过身,大大咧咧地打量这丫头涨红害臊的一张小脸,心里忽然想到什么,嘴角有点儿愉悦上扬:“看你封建的,小处.女吧?”
嘉茵被他贱到了,这人脸皮厚就是好!
“……关你屁事?”
嘿,那搂着他大哭的妞儿到底是不是本人啊,怎么现在凶的跟个皮卡丘似得。
“以前在部队听说,处.女的头发只要加以利用,对止血很有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不你给点试试?”
嘉茵呸了他一声,脚边踢到一堆坚硬的东西,她弯腰捡起其中一个盒子来看,封面是穿性感内衣的□,露着浑圆的臀瓣,这胸起码是f罩杯,旁边的小格子都是一个个男人抱住女人深插浅出的截图。
靠,当警察的居然带头观看黄.色录像!
“一条腿都废了还能有这心思……色狼。”
“这不是还有两条腿精神着。”
江淮放坐在床边轻轻地擦掉伤口周围的脓血,涂上药,换纱布。
嘉茵实在不好意思再看他,走出卧室,里边传来他醇厚的声音:“那天怎么来我车上了?”停了几秒,他漫不经心得问:“和男朋友吵架?”
他实在不愿想起柯圳尧吻她的画面,可这件事老不断地重播放映。
嘉茵怔了怔,垂头说:“我们还没交往。”
江淮放那边不做声了,估摸着是在换药。
嘉茵想起他飞身档子弹的画面,就像她童年仰慕的英雄;又想起每回失落与后悔、还有掉金豆子他都怎么给的安慰。
他蛮狠不讲理,可总能逗得她动心。
他的容貌,那只是外表。
他的拥抱,那只是臂膀。
唯有整个他,才是她心仪的江淮放。
嘉茵记得江郜说的那番话,男人的父亲口口声声告诉她,其实,他儿子挺在乎她的。
情感在刹那爆发,脑海中滚过一个冲动的念头。
她想,要再争取一回,哪怕这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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