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出两个字。
    珂静婉仍是抱着他，“我，我害怕你离开，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这声音……仿若是穆歌阳在说一样。
    光是想到穆歌阳再也无法开口，霍宸的心如同被刀割了一样，这是对他的惩罚，也是她一辈子抹不掉的伤痛。
    他害怕她提出要离开，害怕到不敢去面对她。
    只敢喝到深夜，在她睡觉时偷偷去看她一眼，然后抱着她说那样一句，“歌阳，不要离开我……”
    “说一遍，不会离开我。”
    珂静婉一怔，很快明白什么，学着穆歌阳说话的方式，叫道：“阿宸，我不会离开你。”
    “再说一遍。”
    “阿宸，我不会离开你。”
    “再说。”
    “阿宸，我不会离开你……”
    ———— jh工作室的人都发现珂静婉打扮越来越时尚，也越来越喜欢对着镜子照。
    连自己本职工作都不怎么用心，反而总是拿着一些录音带听着什么，好像在学习怎么讲话一样，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有次正练着一不小心就跟孙筱撞在一块，当时珂静婉一开口，便让孙筱愣了很久，因为这声音……太像歌阳没失声之前的嗓音了。
    加上珂静婉刻意向着穆歌阳风格的打扮，两人如果站一块，有时还会让人误以为珂静婉是穆歌阳的亲妹妹。
    虽说以前孙筱也有这种感觉，但从未有过这种错觉，眼前的珂静婉似乎不再是她，就好像是穆歌阳的一个影子……
    影子。
    孙筱闪过一丝不安。
    “孙筱姐，你没事吧？”
    跟穆歌阳一样的声音，说自另一个人的嘴里，这种感觉让孙筱混身起了一丝鸡皮疙瘩，“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