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灏说什么。
    办公室装修好之前她都得和他一个办公室？
    不太好吧……
    “不用不用，我随便找个工位就好。”程艺馨才不想和石灏一个办公室，虽然近几天两个人之间的相处还算和谐，但保不准这男主哪天就炸了呀。
    “随便你。”石灏头也不抬的忙着手上的工作，说完见程艺馨没有反驳的意思，便挥了挥手道：“没事你就走吧，别打扰我工作。”
    程艺馨没有犹豫，麻溜站起身来就往外走，石灏听到动静后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现如今就这么让程艺馨讨厌？
    连待在同一个房间都不乐意了。
    实际上程艺馨对石灏现在的感觉更多是无所谓，她现在真正紧张的是韩子琛。
    昨天晚上那事过后，韩子琛到现在都没给她发一条消息，如今知道石灏要和韩家对着干，程艺馨心里是又急又怕，却又拉不下脸去找韩子琛。
    “程艺馨姐，和石总谈完了吗？”路过的林善看到程艺馨一脸惆怅，有些担心的问道。
    “找他，不找他，找……”程艺馨的思绪被林善打断了，怔怔抬起头望着林善。
    这小样子居然还有点可怜。
    “啊，谈完了，我俩也没啥事可谈的。”程艺馨摆了摆手，示意林善坐下来。
    现在也不过是两点半，还不到上班的时候，林善也就索性坐了下来，想听听程艺馨在烦什么。
    “程艺馨姐，在惆怅什么呢？”林善双手撑着下巴就这么看着程艺馨，眼眸里一点算计的成分都没有，清澈见底。
    若是换成旁人，程艺馨是绝对不会说这么多的，可这人若是林善，她还真有些想倾诉的欲望。
    “小善啊，你说，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