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剑行

分卷(72)(3/3)

由仰慕的借口作为挡箭牌。
    魏展眉没忍心拆台,只淡淡道:傻不傻,不要把生死寄托在一个人的身上,总有一天,连喜怒哀乐的权利都会被剥夺。
    公羊月从前也说过类似的话。
    双鲤反问:那你的裴姑娘是吗?
    魏展眉笑了笑,没答话,过了一会,打了个响指,随口问:喂,你什么时候给钱?
    给什么钱?双鲤装傻。
    那你比划三是什么意思?他伸出指头。
    小抠门正襟危坐,厚着脸皮道:哦,我是说可以陪你闲谈三个时辰,你看看,咱俩谁跟谁,要不就从你上药开始算,你还有两个时辰又半炷香,抓紧,抓紧。
    魏展眉骂道:你怎么不从你早间出恭开始算?
    你讲得好有道理!吃饭,出恭,小憩,就寝都得包含在内,双鲤跃下窗户,伸出指头盘算,我方才好像说要睡到午时才起身,就算魏展眉现在去追,也追不上乔岷和晁晨,她登时放心大胆往榻上一躺,闭着眼道,记得按时喊醒我,睡过头你不血亏?
    作者有话要说:
    注:引用加改编自宋玉《登徒子好色赋并序》
    第085章
    晁晨赶至山坳, 离辰时还差一刻,然而那间破石屋却没有人,灶膛里炭火未烧, 被褥叠放整齐堆在榻上, 瞧着像人已跑路。就在失望与惊异交加时, 乔岷从掉了半扇门的矮柜里翻出些碎钱
    人若是夜奔,不可能不带现钱。
    既是有约, 一个伤了腿的瘸子, 平白无故又为何要离开小屋?联想到失踪的方婧三人,晁晨打了个寒噤, 做最坏打算:会不会是
    不。
    乔岷打断他的话, 屋内外仔细勘察一圈,而后安慰道:没有翻找痕迹, 门前亦无驳杂的脚印和挣扎痕迹, 劫杀后复归原样毫无必要, 所以这里一整日无人来过,晁先生, 你别着急。
    晁晨颔首应答, 冷静下来一想, 若是自行离开, 那要追踪便不难,丁桂伤腿, 走路必然一脚深一脚浅, 足迹只要没被刻意遮掩,很好辨认, 如果他还携着手杖助力,两步一洞, 则更利于追踪。
    二人分开,沿着坎上几条路仔细甄别,终于找准方向。
    鉴于当日一人之约,乔岷留守,晁晨独自沿着杂草成堆的羊肠小道往上,穿过一片低矮的灌木林直达山顶,丁桂就靠坐在一块黄石后头,撑着手杖,默然远眺。听见足音,他嘿了一声,扯出个不怎么友善的笑容,说道:真是守时,一刻不差。
    晁晨没有急着追问,而是捡来些树叶,垫在地下,挨着那醉醺醺的汉子静坐,随口道:在看什么?
    那边。丁桂指了个大概方位。
    桃花?
    丁桂摇头:还要后头些,那个山谷。
    没什么特别。
    两人像老友一样,一和一搭。
    丁桂幽幽道:那是一片坟地。
    晁晨虽不精堪舆,但也晓得,墓葬阴宅讲究藏风得水,眼下占据高地如此远看,左右显然并无支流,而穴场四面并不周密,在信奉鬼神的巴蜀之地,显然很是不合理,再者,群山间人迹了了,不像是村落群居的墓葬之地。
    是谁的墓?再多看两眼,青天白日之下,渡鸦盘旋,晁晨一凛,没来由觉得有些鬼气森森。
    缄默良久,丁桂才哑着嗓子开口:士兵,张育的士兵。
    晁晨大惊:夜攻绵竹,两军交战不是在城下吗?
    是在城下,那里只是埋尸的乱葬岗。小伙子,没见过真正的战争吧,除非绵竹弃城改迁,不然那么多死伤,人都堆在城池附近,是会起疫病的。丁桂把手落在他肩上,我就是那个负责打扫战场的人。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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