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探照灯,明晃晃地照射出她的不安,“嗯...好多了”。
珀西望向圣餐桌对面的卢西安,“真羡慕你们之间的感情。卢是非常体贴的哥哥,小时候我们都很喜欢他”,卢西安正在和大主教交谈,似乎察觉到珀西的目光,转头礼貌地对他微笑。“不过我是家中的独子,没办法有你们这样亲密的兄妹情”。
“可能....各有各的好处吧”。艾格妮斯说话喘气连连,小腿在餐桌下轻微抽搐着,那三颗勉铃还在挑动着她的欲望。谁能想到,德奥帝国的长公主的丧服裙下是这般迤逦风景。
“你脸很红,还在发烧吗?”珀西用手背贴在艾格妮斯的额头上,却被她躲开了。
艾格妮斯环顾圣餐厅,皇帝艾德温正在和太子鲁道夫闲聊,妹妹玛格丽特和弟弟小乔治和几个公爵的子女聊天,大家时不时小啜圣酒,都在各司其职地社交着。她放下叉子,起身说道,“抱歉,珀西,这个房间实在太闷热....请容我独自去外面散散步”。
教堂大厅空无一人,艾格妮斯瞄到狭窄的忏悔室小隔间,仿佛看到了希望。今天穿着的一字裙大大限制了她的步伐,每走一小步身下的嫩肉便抽缩着,更紧窄地包裹那两颗勉铃,下身发出阵阵声响。在幽静的大教堂里,更加清脆响亮。
艾格妮斯把及小腿的裙子拉到腰间,手撑着忏悔室的木凳,跪在垫子上,双腿却大大敞开。她想把那折磨她一早上的勉铃拿出来,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根系铃铛的绸带。整个上午,她实在太害怕勉铃在典礼上滚落出来,所以紧紧夹着,这小东西就沿着通道,滑进了欲望的深渊,无影无踪。
这玩意不会拿不出来了吧?!艾格妮斯心里涌起一阵恐惧,立马伸手指进去寻找,试图把铃铛掏出来。她刚一触碰到光滑的小球,但随着精神紧绷,内壁又紧紧收缩,勉铃包被裹得更狭紧。
“孩子,你可知罪?”隔壁的神父告解室突然响起声音。
“我....”艾格妮斯吓了一大跳,完全不知作何解释,双腿紧张地夹紧,体内的勉铃却发出一声暧昧的声响,在狭窄的小隔间里,清晰可闻。
“索多玛之亡深深根植你心,可现在这情欲就这样疯狂地折磨着你,无法摆脱,真是可怜!” 神父发出低沉的叹息。
在国家公祭日的大教堂里做这种事情被发现。艾格妮斯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神父”的尾音拖得很长,好像是在嘲弄她。“我最宗教狂人的妹妹居然在教堂里自渎,这里的氛围还真是够神圣的。”
原来是卢西安在隔壁。
艾格妮斯松下一口气,轻拍告解室的木板,“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可怜的小珀西被你放鸽子,你实在也太没教养了”。
帆布垫子贴着她的大腿,声音颤抖,“可是....这玩意儿不会就卡在里面出不来了吧.....”
“你是说要我帮你拿出来?”
“还是算了....”,艾格妮斯担心他进来又会乱搞,卢西安就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威逼利诱她,最后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身下。想想第一次的夜晚,还有今天早上在汽车里!
“那你自己留在这里边继续忏悔吧。还有十分钟圣餐就要结束,我先回餐厅去。”
一会儿所有人都要集聚回教堂,她要是这幅模样,可怎么办!“别走....求求你进来,先帮我拿出来。”
卢西安走进忏悔室隔间,居高临下地直接坐在布道凳上,头顶即是天主教的十字架标志。艾格妮斯仍然在垫子跪坐,可见到他后不由得双腿并得更紧点儿。
“这位小姐,您不把腿分开我怎么取出来。”
艾格妮斯只能乖乖敞开大腿,俯身爬在他膝盖上。卢西安的手指刚碰到她的大腿根,她急忙夹拢双腿,把他的手夹在大腿之间。“等等....今天在这儿你绝对不能....”
“不能怎样?”他的修长手指摸到那狭窄的内壁。
“不能....上....我....”她崩溃到极点,情急之下已全然顾不得任何教养和羞耻心。
忏悔室的小吊灯从卢西安头顶射出暗黄色光辉,在密闭空间里形成小圈金光。他环抱着跪在他双腿间的女孩,轻抚她那弓在自己膝盖上的纤薄后背,好像是天父在黎明的旷野群山中,慈爱地怀抱羔羊。“我从来都是说到做到”,他的手伸入那紧窄的细缝之间,轻柔地摸索起来。
蓦地一声,伴随着艾格妮斯急促的喘息,那对勉铃被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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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温第一个走回教堂,看到满脸绯红的艾格妮斯正坐在布道凳上整理裙子,“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
卢西安拍拍她的肩头,“我最亲爱的妹妹显然陷入宗教与哲学的困境,所以她坚持要跟我这个康德的支持者辩论上帝到底有没有死”,他举起桌子上的《圣经》,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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