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恳切(2/2)
遍大江南北、也混过叁教九流,愣是给这赵家少主磨砺出叁寸不烂之舌,口才极好,这才将生意越做越大。
可。
就是这个“可”字。
他天生就是会做生意的,面上功夫总做得极好;往往就是再不喜,眉毛都可以不动一下,事后算账又算得清明。
可当同她在一块儿,没外人在,白乐就清楚了。
——他越生气,话就越少;话越少,他就越生气!
现在他连开口说话都懒了,白乐更是想都不敢想,整个人僵成一个竖直的人条,任由男人大踏步将她抱进屋。
她被丢到了榻上。
榻上铺了软垫,疼不了,赵乾天还是看着那一团定在大氅里动也不动,装死。
大氅被一把掀开。
突然的烛光让白乐一时间难以适应,只见榻前的一道挺拔人影,居高临下地俯瞰她。
她干巴巴道“我...我能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她落跑了,还是祈祷他不清楚什么风声?
白乐从未感觉脑筋能转得如此快过,十个八个理由闪过去,但都没半点可信之处。
头顶忽然传来两声笑。
“哈哈....哈哈哈哈!”
背着光,站在榻前的男人面目不清,只能依稀见着一抹勾着嘴角,听得耳边愈发肆意的大笑。
“好、好,很好啊!晏老头总算是有些能耐。”
她身前的垫子一软,男人径直屈了只膝盖上榻。
他的面容也骤然拉近许多。
那双眼如墨又似火,见之其中居然不是震怒——而是喜色。
白乐下意识想向后退去,手腕被他一捉,不肯再让她后退半步。
“会驯兽,还会逃....”赵乾天口中居然有几分恳切“小乐,你其实是记得的,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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