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地摇腰。一次一次轻易地高潮。
这一切美景尽收空眼底,连他都要克制不住地呻吟了,腹上覆盖的肌理之上还蜿蜒曲折地勾画了青筋。为了她的美。
“……”
空想到这里,酸涩地痛恨起魈来。
光明正大,毫无心理负担地拥抱美得不可方物的荧,与她水乳交融……
彼时的荧,艰辛地坐在兄长胯间傲人的东西上,只能断断续续吃着苦。性爱里绝对有痛苦感,只是那将全部化为愉悦,空双眸里燃着温柔的火光,她知道哥哥也在与她一同吸吮同一份痛苦与愉悦了。
指甲精致的小手与专属于男性的、宽厚温暖的大手交织在一起,她仰起头媚息不已。
“嗯啊……哥、哈啊……!”
粗得过分,她甚至说不出一句成形的话。
被兄长翻身抵在身下,甜蜜而又荒唐地水花四溢。无力的、痛的吟哦源源不断,她彻彻底底被空拆骨入腹了……
————————
她的呼吸还有点急促,却不得不微微别过头去:“你……你干什么?”
啧,细看发现虽然压根不是那种明艳的标准美女,甚至只是刚过耳的短发——但怎么这么勾人……?
秀气的眉毛,小巧精致的鼻子,轮廓不明显、仿佛微微肿起的嫩红唇瓣,近距离观察也无损的白腻肌骨——这些都不重要,散兵的呼吸都快贴到她额上,他看着那双眼睛里有慌乱,故作镇定。
水汪汪的杏眼含情,一丝不易察觉的自然媚意与那未被世俗所染的干净形成了诱人的对比。——柔媚与纯净能同时在一个人的眼中出现,令他诧异。
只是他还未曾知晓荧曾经历过的一切。那张美艳的俊脸离得太近了,荧很不自在:“……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
的确太近了,棱角分明的、唇上的细细绒毛都挨到她脸上,温热的呼吸让她有点痒:“哼,你怕我?”
“才不可能呢……”
老实说,她是真的有点怕他们这样。虽然不知道散兵这家伙是不是和那几个人一样,但她也不敢放松警惕。
“……手,拿下去啦。”
说话就好好说话嘛,干嘛还搞壁咚这一套……
那人蹙起眉间,她不是已经和魈那厮做过了?怎么还怕这个。
眼前的男性在荧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察觉不妙。虽然俊美得不可思议,但他气场太怪,貌似又邪又疯又有攻击性,眼底却又深藏冷漠寂寥,矛盾而偏执。
“看我。眼神躲躲藏藏……我想你应当不怕我才对。”捏住下巴的劲儿有点大,捏出一个浅红的印子。
少女似乎心有不满,幼圆娇颜含嗔带怒,软绵绵的倒是没有一点威慑力了。
那张小嘴只涂了薄薄一层润唇膏,亮晶晶的,嫩红。
他算是魈哥的同行。当然,混混算不得什么正经行当,不过是一群街头混日子的人自动自觉成了规模。人一旦多起来便需要有人来管理,逐渐成了难以忽视的一股势力,所以荧是认识他的,认识得不久。本来也不熟,只是此人第一次见荧便对她表现出了一些出乎其他人意料的感兴趣,因此被魈特别注意。
“……呵,你这样的小丫头片子没什么滋味,我不感兴趣。”
他貌似要收回当时这句话了,在好奇那张嘴的味道时散兵就已经知晓自己终将难过这一关。不过他无所谓,他不惧怕任何人的侧目。
——对小丫头片子感兴趣了,短暂地在心里愧疚了一秒。很快他的思绪便被无止无休的征服欲占领。
“唔……!”
怀里的小丫头踉跄了一下,被他一把掐住扶稳,从相接的唇缝里溢出一些喘息的只字片语:“……小孩,给我站好。”
说谁小孩呢……!
勾住柔嫩的小舌头,亲吮舌根,亲得越发疯狂。
甘美的气息,散兵开始想象她后腰的肌肤,会是凝脂一般?……还是紧致又光滑,如同上好的大理石雕塑?……
……
为什么还是这样的发展结果……
男人与床,这两方事物放在一起是令她困惑的东西。
荧并不知晓,她应该庆幸的,至少男人们并没有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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