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发现行李箱丢了。
不知道被我忘记在哪里了。也许,我根本没把旅行箱带上这架飞机,又或许一开始就没带离开酒店。
想不起来了。
算了,无所谓了。
那个为了跟她见面锻炼节食让自己有更好体型的我,那个试了无数裙子只为了挑选一条最适合自己她会夸自己好看的我,那个傻傻的,先准备好几天研究飞机路线只为早到,傻傻的在房间里等她,浮想联翩的我。
那个满怀期待,羞涩,又忍不住憧憬的我。
就让那个我留在那一刻,留在那个酒店里。
让时间留在那一刻,不要到我此刻来。我的眼前重新模糊不清起来。
我吸了下鼻子,站起来走。
这是我最后有记忆的地方。
后来我回想,我是听到车声的同时也听到有陌生人喊我的名字,还有人冲过来。我倒地的那刹那晕了不知道多少时间,然后左腿传来剧痛,脸颊有痛感,密密地刺进来。
有人过来按住我,陌生的男人声音。
“先别动她。”
“快打电话。”
“是艾儿吗?天啊,上帝……”
“她突然就走出来……啊,她脸在流血……”
“跟我说话,别睡,保持清醒,救护车很快来了。”陌生男人的脸在我眼前明明暗暗,他的唇语说了一个名字。
我的睫毛动了动。
光很刺眼,我睁不开眼睛,喇叭声很响,耳鸣,轰隆隆,很长的金属音,眼前一阵亮一阵暗,光点漂浮,那光散开来又聚在一起,又被黑暗吞噬。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闻到消毒水的味道。
我睁开眼,眼睛很痛,花了好长时间才适应光亮,涨涨涩涩的,白的天花板,床单,抬手,手背扎着针。
再往前看远一点,南希正看着我,走过来拿一个枕头垫在我背后。
我才看到左腿打了石膏,木木的麻麻的暂时没有什么感觉。
“左腿胫骨平台骨折。刚做完手术。幸好及时进了医院,打的是营养素,你很久没有进食了。”南希说。
我沉默了一会,才说:“我妈妈知道吗?”
“她出去旅游,暂时还不知道,我还没通知她,达科塔刚才来过电话了,她在拍戏,明天赶过来。”
“不用……”我去找自己的手机。
“别动,躺着。手机在我这里。”南希递过来。
我一看,我的手机已经关机了,应该是没电了,屏幕也摔了,碎成蜘蛛网。
“我跟她通过电话了,她说尽快赶过来,她在科罗拉多的一个小镇,叫什么我都想不起来,反正是鸟不拉屎的地方。”
“嗯……”我的眼睛还是很疼,掌心搓一搓,捂住。摸了摸额头,贴了纱布,又摸摸了脸上其他的地方。
我这个样子,肯定暂时拍不了戏了,而我手头现在确定的有一部电影准备拍,还有两部在接洽。
南希是个很有专业素养且贴心的经纪人,她关心我,担心我,从从未干涉我,相反我一定给她添了不少麻烦。包括这次去旅游我也没告诉她。
“没有办法,你的脸都肿了,这样拍不了,我会处理的。”她说。
“对不起。”我小声说,“这次是我任性了。”
南希沉默了一会儿,反而问我:“要不要我打电话给她?”
我突然怔住,隔了好几秒,缓缓摇头。
南希嗤了一声,“那你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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