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在他嘴底下高潮了,他继续用手指给她扩张那又肉又弹的小地方,让她哗哗地出水。他猜她现在不能接受他亲她嘴,记得秦鹤说过她有轻微的洁癖,于是退了一步但完全说不上吃亏、边大口吞咽着她的奶边给她摸。
总算给她扩张地差不多了,他舔了舔她下颌线,从她身上起了身,“我去拿套。”
她却开口阻止他:“不用!”
“嗯?”
“我来之前吃了药。”她说。当然,根本没有。“你直接插进来、射进去就可以。”
“什么!”他似乎很惊讶,以及,有些生气?“宝贝儿你怎么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负责任。”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她耿直地怼过去,不过他既然深信不疑了就好。“你快直接进来吧。”说完腿轻而易举搭到他肩头,朝他敞了敞腿心。
那个小粉洞口的确诱人至极,他喉头动了动,吞咽了吞咽口水。他口中涎液还掺杂着她的体液,混着她的味道,清楚那有多甜,他就更恨不能直接肉贴肉把阴茎插进去撑爆那里面了。但是,不能。而且,“这跟我怎么会没关系,我……还挺喜欢你的,”在这个情境下,这个“喜欢”当然不会被理解为甜甜纯纯的爱情性质的喜欢,但总归多少传达了一点他的心意。
“你以后还是尽量别吃药,对身体损耗太大。”他继续说,再就是,“药的安全概率也比较低,我还是去拿套。”
“你不许去!低能低到哪儿去,干嘛要多此一举。”
语调冷凉,她其实已经气炸了。好想骂他虚伪!你这么注重安全措施为什么给我扎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但她又清晰地知道,他这会儿的确是很真心地很负责任地想做好安全措施,但他走极端的时候也是真能干出扎套这种阴险狡诈的小人之举来。而更关键的是,她就没做什么、他就走极端了。她只是一直做她自己、做封澄这个人,这个很散漫的不想也不适合给人托付终身的人,而且多次很明确地告知他,她是这么个德行,不要在她身上耽误时间。
又气又矛盾又不能表现出来,她内心更加烦躁。
她压抑地厉害,但敏锐如他,能感受到她生气了而且气得很狠,比起疑惑,他纠结更重,有些犹疑是坚持去找套戴套,还是顺着她。而之所以如此犹疑——他从来没有无套跟人性交过。虽然这样说显得硬给他凹完全不存在的纯情人设,如果直接进入她的身体,的确也算是一种很宝贵的“第一次”了。
见他犹豫不定,她努力压了压烦躁之感,将简单粗暴的欲擒故纵准备了出来,坐起身,从地毯上捡起t恤先随意覆在身上,“你拿套去吧,我走了。”
她的表演太粗劣,把t恤盖在身上后,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而是偏头直勾勾地打量他的神情。
见状,他硬了硬心肠,“那你走吧!”
明明除了强烈的生理渴望,他甚至已经想跟她结婚了,打心底里完全不排斥万一安全措施落空了的后果,但他觉得最好先别纵着她,她有时候真的很不成熟。她是完全可爱的,但她有些不成熟可能会让她受伤害,这就不可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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