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明知道他没醉,还站着乖乖地让他亲?」
阿树的声音透着不可思议,叉子上的牛排都差点掉到地上去了。
「最后,你还搀着他、给他睡附近的汽车旅馆?不要告诉你们最后……」
看着阿树越说越离谱,我赶紧打断他。
「呸呸呸,扶到床上我就走人了,你乱想些什么东西!」
「唉,你让我这个做哥哥的,心惊吶。」
我其实很想吐嘲他,我只认伯父当乾爹,可没认她当乾哥的,但是转念一想,便又做罢。
确实,很多时候我都把他当哥哥看待,否则也不会告诉他这些。
「你觉得,那个时候他吻我,代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阿树有些诧异地看着我。
「没几回看你发少女心,这一吻到是让你直接退回去少女时代了。」他顿了顿,「大概是三种情况吧─不是还爱着你,就是想玩你,又或者……想确认自己是还爱着你。但无论是哪种结果,对于现在的你而言,根本无所谓。」
「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依旧很爱他,而你们还没解决当初导致分手的源由。」
所以我注定只能伤心。
所以一切不过只回到原点。
紫妤(炮友转正)
周紫妤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公司茶水间的白炽灯照在她冷峻的脸上,投下一片的阴影。手机屏幕上是挚友徐珠发来...(0)人阅读时间:2025-12-08记我的故事(姐弟)
讲讲我的故事。 先说背景,我家住在北方,冬天真能冻死人的那种地方,好在我出生的年代已经有暖气了,我家条件还可以,有地暖。...(0)人阅读时间:2025-12-08世界各地的虐待狂
融化于某一种慈悲的神圣容器,溺死在不可能实在的神圣之爱。包括神圣性的堕落(必须是神圣,且堕落的,那些最下贱最龌龊的卑劣之...(0)人阅读时间:2025-12-08遇虎
肉体陨灭的那一刻,阿花没有感到疼痛。元神剥离之后,五感亦在一丝一毫抽却,无声、无光、无觉,一片混沌。...(0)人阅读时间:2025-12-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