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世间的流光浮影都比不上她花谷处的锦花绣草吧。
他仰起脸,桃花眸里晕染几分媚色,眼尾上翘,勾人心弦。似涂了唇脂的朱唇又覆上花谷,舌尖轻勾花缝。
宽掌落在自己的腰间,解开腰带,手腕处的铃铛脆声阵阵。赤衣落地,他站起身,搂着她走到窗边。
手穿过她的乌发,推开窗牖。外面夜色沉沉,清尘收露,满地银霜。
谢鸣鸾的手放在窗台上,侧脸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进来吧。”她分开双腿,抬高雪臀,用柔软是臀肉蹭他胯下的坚硬。隔着纤薄的布料,他顶弄了几下,在亵裤上洇出一片水色。
他干脆脱去亵裤,摊开在窗台上,指着那片水润道:“看看,这就是你对我劫色的证据。”
谢鸣鸾夺过亵裤,胡乱揉成一团,丢在地面:“你怎么跟司渊学得如此油腔滑调?”
一提到司渊,云飒就想到自己那刚出生的孙儿,心底不由地生了几分暗气。手按住她臀底,长而坚硬的肉根就这么捅了进来。
劲腰带动腿肌,前前后后地抽动,沉重的粉囊轻捶花户,发出低低的水音。
月色皎然,清辉如瀑,洒在她光裸的肩头。青丝散落,垂在空中,只余一小络铺在背上,平添一分媚色。
云飒每向前一顶,青丝随之一荡,她的身子也撞向墙壁,两个软乳贴上粗糙的墙面。
每每后撤之时,她也的臀也迎过去,小穴微缩,绞得他头皮发麻。有细腕子粗的肉根带出不少白浊的春液,星星点点地洒在萋萋芳草之上。
他身子前倾,双手按在窗台上,彻底桎梏她,侧脸含住玲珑的耳珠。银牙轻咬耳肉,舌头裹住圆润可爱的耳珠,来回勾卷。
白净的手指向前一指,从地面升起无数幽绿光团,莹莹烁烁,在空中漫舞。
他的手拢住她放在窗台的小手,掰开细痩的手指,向前一挥。
幽光积聚成一道长练,旋转飞升。到了夜空之上,又向四周散开,与星光相映成辉。
“以前你在无情峰之时,每到夏夜,你在月色下练剑,是不是常有流萤相伴?”他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撩人的醉意。
“是你?”难怪她总觉得附近似乎有人。
“我就坐在树上看你。”那时候,明明近在咫尺,又仿若远在天涯。
他身子向前一倾,龟头下的侧棱划过一道道软肉。巨硕的茎头抵在宫口,有规律地抽插。
他呼出的热气轻轻地扑在她面上,粉嫩的舌尖挑了一下小巧玲珑的耳珠。大掌向前一推,让她踮起脚,小半个身子探出窗外。
臀部抬高,令他进出得更加容易。他掰开两瓣雪肉,露出娇粉泥泞的穴口,深插着一根粉棒。
“阿鸾……我来了……”他呼吸凌乱,温柔的吻擦过她面颊。窄腰律动,腿肌紧绷,连连肏弄。
谢鸣鸾靠在床上,曲起腿,玉脚上勾,脚趾蜷起。
男人高大的身躯猛然一震,龟头死抵住宫口,射出磅礴的浊液。
忽而,一道明亮的流星撕裂夜幕,急急地掠过头顶。
“有人陨落了。”谢鸣鸾轻喃。无论在魔界还是修真界,修为高深的修者陨落,浩瀚星海都会给出昭示。
她又听到了神识里传出的萧萧树鸣。探入自己的神识之后,只见神识内的夜空中也划过一道明光,坠入七煞树。星光璀璨,勾勒出一盏魂灯。灯火辉煌,耀如明日。第四盏魂灯,竟然被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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