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工程师R第一次见面结束时,我对他说,我们亚洲女孩不会主动联系男人的,如果你想见我,就给我发消息。他说好的。
隔天R发来短信说,最近有工作要忙,大概很久不能见面。我说好的,然后心里想,放屁。
又过了一个月左右,我几乎把他这个人都忘了,他却忽然发来短信说,要不要周末见一面?他终于忙完工作了。
R说的话我半句也不信。但那周末我刚见完E,我心想,大约应当去约一约别人,不然太惦记E了,最后受伤的总归是我。
于是,尽管R又让我发裸照,又不断把约会往后拖延(说什么跟朋友去酒吧打狼人杀),我还是决意去见了他。
时间约在了周日晚上。
他家离我家并不进,几乎是在地铁线的两头。当天晚上我已经坐地铁到了中段,他却忽然跟我说,要推迟一小时。
我恼火地径直下了地铁,跑去大剧院附近逛街,看大剧院门前的男男女女们跳交谊舞。我满心都是E,心想,如果能和他出门,能和他在这里跳舞,该多好。我并不爱E,我只是满脑子中国小女生的浪漫幻想。我只想有个人,哪怕这个人不是我的男友,哪怕我们之间只是一段基于性的关系,我却希望能和这样一个人出门在夜晚的巴黎漫步,一起跳一段华尔兹,听他讲这些建筑背后的故事。
把自己的浪漫幻想强加于他人,大约也是天真愚蠢的一种了。
大约看了一小时,R忽然发来短信,说他已经到了家。我于是再度上了地铁。他发来照片,是他勃起的性器。R对我说,你要如何弥补我等你这么久?
我心想,去你妈的,谁等得更久?明明是我在冷冰冰的夜晚站了一小时——虽然我确实也很喜欢看别人跳舞。
然而性欲和恼火却并不矛盾。虽然我已经对R心生不耐,他那根尺寸了得的家伙却依旧诚实地十分勾引我的欲望。我依约到了他家,在走廊里便迫不及待拥吻起来,拥吻着进门,被压倒在了沙发床上。R是个人渣,没戴套就直接进入了我。我也好不到哪里去,算着自己显然是在安全期,便也没有阻拦他,甚至被这种危险的游戏刺激得兴奋无比。
都说戴套和不带套只是对男性感官有区别,然而真实体验过才知道,其实女性感觉上也会有着不小的差距。肉体贴着肉体,从温度到触感都格外刺激神经。我并不算十分爱惜自己的身体,微量的、恰到好处的恐慌感却起了催情的效果,从咽喉到口鼻都兴奋得发热。
做到一半,R重新戴上了套子,换了个姿势继续,直到射出来。结束后我们又拥吻了许久,他问我,要不要一起看个电影。
我说好的。于是开了个单口喜剧——我看过无数遍的Ali Wong的《宝贝眼镜蛇》。
我承认,选择这个单口有些想要侮辱他的成分在。当Ali Wong说,亚裔女子选择白人男性,多数是为了通过逼迫他们口交体验凌驾于人种特权之上的爽快感,这时R笑着问我,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我说,并不,但她确实说得没错。
是啊,没错。你们第一世界的人,尤其是第一世界的男人,拥有太多特权而不自知。你们堂而皇之让女孩发裸照,毫不羞耻地打着约会的旗号约炮,然后又借口忙碌消失。你们没有体验过贫穷,没有体验过为了生活奔波,这个太过宽松的社会惯坏了你们,以至于面对别人的善意,想当然地踩在了脚下。
我喜欢发裸照,但我不喜欢被别人要求发裸照。我喜欢R的绅士,但却厌恶透了他绅士的表面下,斤斤计较的自私冷漠——上次他说欠我一个约会,这次却径直提出让我去他家。可想而知,我在他心里是个什么位置。
或许是E惯坏了我。他从来没要求过我发裸照,喜欢和我聊天(至少之前几次如此),哪怕明知他是为了约炮,至少他肯下点功夫骗一骗我,花两个小时营造一场恋爱的错觉。
看完单口,R说他累了。我问他,太累了没办法再做一次吗?R说是的。
我心里冷笑着想,来回这么久的地铁,难道就是为了和你做一次爱?你哪里来的脸?
R送我去了地铁站。在地铁站口,我们拥吻着告别。R抚摸着我的脸对我说,不久之后见。而我,笑着应允了,回过头便删了他的号码,再也没有回复过他的信息。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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